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康瑞城说害怕。

小姑娘听说陆薄言走了，委委屈屈的“呜”了一声，站起来，无助的看着外面：“爸爸……”

康瑞城想着，悄无声息地折断了手上的一支雪茄。

要知道，能否坚持，关乎沐沐的一生。

“我改变主意了。”康瑞城叮嘱道，“还有，出去后，不用跟沐沐太紧。”

不！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叶落在电话说的不多，她只记得两句

她点点头，说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
餐厅里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
穆司爵叫了小家伙一声：“念念。”

一大早，陆薄言和苏简安准时从家里出发去公司。

会是好事，还是不好的事情？

但是，时间还是过得飞快。

苏简安哭着脸，声音里难得地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：“我难受……”

东子一脸茫然，不太懂康瑞城为什么这么安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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